崩飞了。把脸埋进了炎的颈项间,我拼命的舔着、吻着,并且不断地濡湿地向下移动,炎的左胸因为小时候救我留下了伤疤,那里是他敏感点之一,每一次我都会集中力量大力地舔舐那里,然后再往下,就是那棱角分明的腹肌。
炎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他说过,他最受不了我做主动时淫浪,那会让他恨不得,操死我。
我直接去寻找最想见的那个东西,那个自己等了整整一个月的东西。我拉住了他的裤腰,使劲的把它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一把抓住了那根擎天一柱般的大肉棒,又热又硬,还会跳,真货就是有血性,比起我在性幻想里头的感觉全然不一样,我的私处在发酸发痛,因为炎的男性。
我缓下来,只有呼出的热气在膨胀间一波波掠过。
“噢!”炎沈重地低咒一声“他妈的快给我含!”
我用力的在yin茎上撸了几下,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托住球形的睾丸,张开了我的口,津津有味儿的舔舐、吸吮。
炎狠狠地用双手勒住我的头。我感到骨头的疼。
爱是疼痛的。我们的疼相依为命。六年多了。热闹着相看寂寞。
“嗯?”炎把头低了下来“你有给他吹过吗?”他发出的声音略嫌沙哑,却有显然的妒忌。
“所以我要消毒。”我咕噜说着,抬眼盯着他,舌尖儿顶在两个糗囊的中间,顺着那根硬硕慢慢的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后上唇向前一盖,把整个gui头含进了口中。
炎许久以前说过,我的口交一看就知道是从毛片学来的技巧,完全是欧美女人的风格,特意在口中存储些津液用于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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