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现在感觉,我能看到的,她的记忆越来越多了。我能听到好多声音,……在我的家乡,有种说法叫人格分裂,我觉得我现在好分裂。”
孟连洲搂住她,两个人在黑色的湖边烤着一簇篝火相拥,火光把她的表情分割成明暗两个面。
夜晚两个人心事重重的走回后山,孟雪河早点好了灯在门口等他们。
“你俩去凤谷镇看篝火了吧。不会已经完事了吧?”孟雪河精神还不错,亲自走上前给槿棉披上防寒的褂子。
槿棉推开他的手,径自走到房间的纱帐后,解开了衣服,跪坐在素色的床垫上。
“怎么了?”孟雪河小声问道。
“……她好像出现了一些幻觉。”孟连洲推推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