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身体不同,也不如谢明川坚实。
凭着触感她认为此人应是自己熟悉的人。
“是金雀儿么?”槿棉的手摸到他腰部冰冷的玉笛。
背着她的人默不作声。
耳边隐约听到旗帜翻飞的声音,是不是到静水阁了。
“水姑娘,对不起。我不得不把你交给他。”
“为什么……”
槿棉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捆了起来,耳边传来了浅浅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