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和天线,随时做好最坏的打算。
默尔丝拿二楼卧室的枕头当坐垫,背对着侠客,坐在阳台地板上。
陡然失去如瀑般的蓬松长发后,默尔丝的背影显得格外瘦削,像一只被强行剃了毛,导致忧郁的猫。
不,至少没有剃光,发尾勉强能遮住脖子。
再往下,发尾与衣服领口之间是侠客唯一能看到的肌肤。深深浅浅的红,印在上面,侠客记得很清楚,哪几个是他留下的。
至于牙印,那属于飞坦的癖好。
侠客曾经见过飞坦“玩游戏”的开头和结尾,对飞坦在性事上亿点点变态的私人兴趣略知一二。飞坦玩女人的时候,特别喜欢弄出淤青和血,就像在人体上作画,令白皙肌肤自行溢出不同的颜色——这些仅仅是开胃菜。
之后就是会叫普通人倒胃口的画面了,“开胃菜”的形容只适用于极少数和飞坦兴趣相投的家(变)伙(态)。
昨天看似激烈,实际上只吃了开胃菜的飞坦可能是因为“饥饿”,所以离开了吧?
无论是飞坦,还是默尔丝,都是各种意义上不好惹的角色,而且“1+1大于2”。
趁着飞坦缺席的好机会,即使默尔丝随着侠客的接近,周身的氛围越发危险,侠客也不会轻易退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默尔丝。”侠客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这次声音放得更轻,仿佛面对一团烟雾,呼出的气息稍微重一点便会消散。
谨慎地保持安全距离,侠客动作轻缓地绕了个大圈,绕到默尔丝前面,弯下腰,挂上试探的笑容,观察她的神色,“默尔?”
侠客的身影落入默尔丝毫无温度的蓝眼睛里,像一具被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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