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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学会的第二个词语能够是“阿飞”吗?将她按在地毯上抽插的时候,飞坦想。
可惜他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教默尔丝叫他“阿飞”。
飞坦扯掉避孕套的时候还没射完,精液洒得到处都是,而且床单上也有不少她流的水。飞坦索性转移阵地,用放在床头柜的纸巾擦掉自己性器上残留的精液后,就把默尔丝抱到地毯上,(在默尔丝的提醒下)戴好新的避孕套,继续办事。
大概是因为飞坦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他硬得很快。默尔丝好奇地摸了一会他胯骨上的蜘蛛纹身,他射完后的疲软期就结束了,再度精神抖擞。
他希望默尔丝给他来点口活,不出所料被拒绝了。
想想也是,一个会在做爱前要求刷牙洗澡有洁癖的女人,极大概率不会乐意舔男人的性器,因为男人排泄和生殖共用同一个器官。
不同于“丝毫不存在罪恶感,干任何事情都理所当然”的库洛洛,飞坦虽然也不存在罪恶感,但他比库洛洛在男女情事上有更多的恶趣味心理。
其证据是,当他听到侠客回来的声音,便干得更起劲了,直到侠客走到没有关门的卧室门口,才停下来挡住默尔丝的身体,摆出“护食”的姿态。
“玩得很开心么?”侠客斜倚门框,双手抱臂,对着飞坦笑了起来,“门都忘了关。”
他好像一条眼冒绿光的鬣狗。
飞坦也对着侠客笑了起来,“你来得不是时候。”
“不,我来得正是时候。”侠客放下胳膊,低头望向地毯上铺开的银白色,“请问,我可以加入吗,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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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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