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下一刻,屏幕被另一个人影遮住了,由于坐着和站着两者之间较大的高度差距,感到被居高临下俯视的飞坦,不悦地抬起眼帘,盯住对方的视线,如同将要咬住对方脖颈的尖牙般锐利。
不等他开口,对方的身影骤然坍塌。
比坐着的高度更低的姿势是什么?
是匍匐。
飞坦拧起眉头。
虽然他对这个姿势毫不陌生,有时候还是他非常乐于见到的屈服姿态,但他同时想到,对方既然能如此轻易地做出这个举动,说明对方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飞坦记起,大约是十年前的某天,他首次在流星街外见到对方。那是隔着玻璃橱窗,精致却又空洞的人偶。
虚假的表情,伪饰的举动。
那么多年过去,人偶已经被所谓的“家人”充分改(调)造(教)过了。
家人?令人作呕。
现在算什么?
给他展示精神上的服从烙印吗?
仿佛外出一趟后,发现巢穴被人搅成一团乱麻的愠怒,从心脏上铺开来。
假如用具体数值来计算飞坦此刻的心情,那就是直线下降,跌破0点。
对方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跟前,没有继续俯身下去,而是用双臂支撑起身体,以略高一点的角度,几乎鼻尖碰鼻尖的距离,与飞坦四目相对。
即使是如此暧昧的接触,两个人却都没有下一步动作,也称不上“调情”,更像是近距离的彼此观察。
相较于飞坦早期的记忆,对方明显养得好了一些,没有那么瘦弱了,不过锁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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