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变得尖利,划伤了库洛洛。
由于库洛洛反应及时,只被划伤了手臂。
“怎么了?”表面斯文的盗贼头子总算正视了问题。
“疼。”默尔丝用唇语说。
“?”表面斯文的盗贼头子突然“看不懂”唇语了,温柔地笑着说,“有什么需要就说出来。不用忍着,我会听的。”
潜台词是,在默尔丝学会发出声音前,他会无视掉默尔丝用唇语表达的意愿。
该死的盗贼头子,趁人之危,若不是默尔丝过度消耗,处于“负债”模式无法用“念”。单论力气,库洛洛本身的力气逊于默尔丝。
肌肉密度的问题吗?库洛洛一边思考着原因所在,一边用“念”作弊,压制住了默尔丝的抵抗。
本来库洛洛还有其他方案,但默尔丝把他抓出一些血痕以后,就放弃了抵抗。
毕竟也没有疼到需要抗争到底的地步,折腾一会就适应了。
所以真正棘手的不是念能力找回“缺失之物”的意外,而是默尔丝的耐性。
这是库洛洛头一次遇到在床上不买他账的女人。
奇怪,明明这次也是两厢情愿,应该同样会很和谐才对。
是低估了对方,还是高估了自己呢?
库洛洛仔细思考着,无论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都能陷入思考。
在过去,即使肚子非常饿的时候,也不妨碍他思考饥饿以外的事情。
他总是想得太多,以至于人类本能的部分也变得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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