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戒心非常强的“大小姐”呢。
第二天走之前,人偶交代我该如何向揍敌客报告情况,“你得说我很行。”
没想到扑克脸的“大小姐”居然在意这个,若不是我定力极佳,我差点笑出来。
“是。如果问起细节的话……”越不该笑的情况,越想笑,我小心翼翼地憋着笑,“以防万一。”
“大小姐”叫我自己看情况斟酌。
等“大小姐”离开,我回想她面无表情地认真说“你得说我很行”的样子,把头埋在枕头里闷声大笑了很久。
好久没有这样开怀地笑了,我笑出了眼泪,笑得开始咳嗽。
上次发笑是什么时候,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笑的感觉实在太陌生,我咳到产生呕吐感,跌跌撞撞地跑进洗手间,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顺势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我想起人偶告诉我,身为目击者的我已经与死人无异,不再有未来。
未来么?
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原先就是渺茫的存在。
我说了谎,其实我对生活不抱希望,我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罢了。
“大小姐”与我的合谋似乎成功了,她开始隔叁差五地在我这里过夜,当然,是把我赶进浴室,反锁门,然后她单独睡床的那种过夜。
这待遇我十分能理解,总不能让“大小姐”睡浴室地板吧?
除了浴室地板,我觉得我可以睡客厅沙发,但我知道“大小姐”对我不存在特别的好感,我没有资格提出要求或者建议。改睡沙发的事情,心里想想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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