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你啊!
“明白了吗?”飞坦危险地眯起暗金色的眼睛,“明白了就眨一下眼睛。”
“……”不想没罪找罪受,我表面顺从地眨了下眼睛。
尽管飞坦是个有反社会倾向的室友,但对于服从他命令的人,倒是不会有意刁难,因为没意义,也没这个闲情吧。
输血的时间大概是医生早就计算好的,输完血,守卫就掐着点过来将我和飞坦押送回了牢房。
已是半夜,狱友们鼾声阵阵,“现实世界”的我在多人鼾声立体环绕下肯定睡不着,所以白天在斗兽场的剧烈活动非常有必要,不仅仅是有意作死,还有累到极致就能在任何条件下睡着。
好讨厌鼾声啊,想起“现实世界”里前男友的鼾声了,和他在一起睡觉的那些日子里,我每天都睡得不怎么安稳,晚上十一点多都睡不着,早上六点就醒了。
难怪有些西方的影视作品里夫妻是分房睡的。这才是最先进最人性化的配置。可惜得建立在你有两间卧室的物质条件上——贫穷,就是原罪,是生活不幸的根源。
“现实世界”里的大学室友也会偶尔打鼾。是的,打鼾不是男人的独特现象。这坚定了我喜欢一个人睡觉的决心,还是单身好啊!
飞坦没有打鼾,废话,哪有小屁孩睡觉打鼾的?否则就是有什么呼吸道疾病吧?小心英年早逝哦。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无聊事,我靠着墙迷迷糊糊地睡了,醒来又是重复的生活,多少能够理解狱友们为啥总干聊事讲无聊话了,因为牢房生活真的是单调,得自己找乐子。
有段时间他们就琢磨着怎么让我这个从不讲话的“酷u”开口,软硬兼施,甚至挑唆我的室友飞坦,无所不用,结果当然是失败。他们始终不知道我是哑巴,飞坦也不拆穿,负责看戏消遣。
有时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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