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玩RPG游戏,为了攻略里面的迷宫,我走一段就画一段地图,地毯式地一步步踩遍每个角落,最后整个迷宫的样貌被我绘制在纸上的时候,所有迷雾被我破除,不再有迷茫和错路,那种满足与踏实感深深地将我俘获。
揍敌客家由石头砌成的,四通八达的走廊,就是个经典的大型迷宫。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考虑到年龄问题,索要纸笔似乎太超前了,我不想引起过多关注,所以凭着记忆力四处探索。
有黑色制服的照料者在后面跟着,走岔了也不用担心回不来,累趴了,照料者会抱我回去,我可以毫无顾忌,每天的旅程非常轻松愉快。
1月2号那天,那个日子我记得很清楚,是揍敌客家第一个儿子伊路米出生的日子。
“我”的生父席巴把我抱起来,让我和他们一起迎接“我”诞生不久的弟弟。
视线移到婴儿身上时,突如其来的焦虑与不安,令我忍不住啃起大拇指。
……和这个婴儿没有关系。
是我的问题。
我能够看到血条了,就是悬在人物上方,展示血量的绿色条状物体。
这是游戏功能在逐渐解锁?
还是我越来越疯狂的证明?
这世界可能不单纯是个游戏,因为我发现查看血条居然需要消耗精力,等我查看完基裘的血条,再看向席巴的时候,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