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月了,陪他玩了这么久,着实过于厌烦了,特别是近来一周多,那狗东西像磕了春药似的,天天就把她拐上床,她身上的吻痕和腰腿的伤就没好过,现在还疼呢。
游戏啊,该结束了。
萧贝贝缓缓拨通了一个电话,唇边是耐人寻味的微笑:“雪儿,有空出来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