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侧压,拍拍她紧张的肩膀肌肉。
何芝兰懵了,沉素筠放开她的胳膊,道:“软度还需要些时间,不过这样的已经算是老天赏饭吃了。”
接下来,就是莫名其妙地换了练功服,跟着沉姑姑一块儿练习起了毯子功。
等到日薄西山,沉姑姑随着祝连良的伴奏翩然起舞,给她跳了个独舞《春江花月夜》。
还没跳完,张春芽就敲着门进来了,好像有人给沉姑姑来了电话。
夜幕渐渐降临,教室里灯光昏黄,何芝兰坐在毯子上有些尴尬,她局促地看着摆椅子的角落,放空自己思绪,心想等一会儿沉姑姑回来了,就问问沉玉树的情况。她是答应了不再见沉玉树,又没答应不问候沉玉树,既然张春芽不愿意说,那就直接问沉姑姑。
“累了吧?”祝连良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水果罐头递给和芝兰,“尝尝这个?”
何芝兰摆手拒绝,礼貌道:“谢谢,一会儿就该回去了。”
“还不记得我呀?”祝连良笑道,“你开车窗透气,害得我咳嗽了近半年。”
他是夸张手法描述了,但是看这女孩完全对他疏离客气,他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是你!”何芝兰记起来了,一下子和沉玉树去看电影,偷偷干坏事的情景全都浮上脑海。
两人早就见过面,想到他硬是帮忙送到村口,那点儿疏离感就没了。
何芝兰站起身,腰肢和腿都酸软,差点儿直接倒下去。祝连良扶住她,笑呵呵道:“沉老师做事就是这样,追速度,什么都要最快最好,哪能把人当物件儿练呢。”
“追速度……”何芝兰摇摇头道,“我看她是公报私仇,在我这受气了所以拿我当物件儿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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