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疼!”
郭晓军做做鬼脸,又想继续跟老娘对骂。但看何芝兰一记眼刀子飞过来,想想明天要真上去领读,没读好有得是让人笑话了,小孩子面皮薄最怕被人笑话,尤其是同学们笑话他,权衡利弊后撒腿一溜烟儿跑了。
席面上都开始上菜了,郭招娣还没回来,沉玉树也没出现。
中年妇女大咧咧讲话,何芝兰被劝得也喝了好几口米酒,还知道了这位郭细妹那可是大槐村鼎鼎有名的单干户。当年大跃进搞生产,公社里来了多少人劝她,她膀大腰圆往那一坐就是不肯入社。
郭细妹招婿入门,婿死得早,一个女人自己就撑起了一片天。
好在她七拐八拐和村长郭超英有亲戚关系,自己又是个横的,领着个孩子做寡妇倒也没人真要铁了心儿跟她较劲儿,于是这位单干户一直单干到现在,偶有红白喜事会出来帮帮忙吃吃席面。
席面上饭菜少肉多素,量大管饱,郭细妹掂着个海碗吃得满嘴冒油,还嘴停不下来地同何芝兰讲话,给她挖了个底朝天,就差没问沉玉树底裤什么颜色了。
七大姑八大姨说起话来那是不害臊,年纪到了自然有一股你能奈我何的泼出去的不管他人死活的气概。何芝兰作为一个现代人都有点招架不住了,这位郭细妹也太敢说了。她面皮薄薄绯红,郭细妹看她害羞,笑道:“哎呀,何老师这还羞呢!那关起门来是夫妻谁还能不知道是啥事儿?就说啥时候结婚啊?俺去给你做新衣裳,那是整得漂漂亮亮~”
何芝兰尴尬地再喝一口米酒,语气有些不太确定道:“年后吧,还不知道手续怎么办呢。”
她确实不知道,郭细妹其实也不知道,大咧咧道:“有啥手续么!开席面抬大轿,叫团支部的人来看看,这不就是结婚了?”
她们正聊着,一旁的人群突然鼎沸了起来。
何芝兰抬头去看,郭细妹也忙不迭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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