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这才伸伸胳膊、抖抖腿,好像是运动前热身一样,半响才发话:“赵大状3号早上的学会,干嘛1号凌晨出关?”
赵青云一个姿势坐久了难免腰酸背痛,但她还是不动,雕塑一样地坐着,想也不想就开口:“我过关去处理当事人的案子。具体案情涉及到当事人的隐私,我负有保密义务,不可以讲给你们听。”
对面的两人一个点点头、一个奋笔疾书。
他表面上提问,实际上是命令:“赵女士再回忆一下3号那天的事。”
赵青云喝一口咖啡,“上午我起来后就出了门,在酒店对面坐的公交车往学校去了。到了学校就直奔会场,一直听到中午。后来我太饿了,不等结束就先回了酒店。
然后就没再出去,一直在房间里看杂志。因为有些地方看不懂,所以很烦躁,直到半夜了还没看明白,气得我撕了书直接上床睡了。书我带回来了,还在我床头柜上。”
做笔录的人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又望向问话的文景,只是文景不为所动,不看他也不说话,他也就只好继续低下头去。
文si接着问:“4号那天呢?”
赵青云很痛快地回答:“我打车出去逛了一天。下午才回去。睡到晚上才起来,又约了在学会上认识的人喝茶去了。”
文景盯着赵青云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一个人去喝的茶吗?”
赵青云还是痛痛快快地答:“和我另一个案子的委托人一起去的。”
文景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表情:“你这位委托人叫什么名字?我们警方考虑要找他核实一下你的证词。”
“陈天雄。”
文景又抽出一支烟,抽完了才接着问:“5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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