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想堵住剑秋那张嘴,没料到居然是挨了一口。
在剑秋和洄澜离去过后,室内留下了三人,三人都有话想说,可是顾忌着其中一人,不想开口,于是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于是没有人去开这个口,只是酒水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直到北渊满脸绯红,不胜酒力的趴在桌上。
纪少怀一直等着这一刻。
在姹紫楼,北渊从来不喝酒,在他沉迷于留宿天籁之间时,北渊偶尔透露一两个生活习惯都能让他高兴半天。
北渊曾经跟他说过,花楼的酒水不能喝,但是他手边的酒水都是干净的,可以喝。
少怀曾问过他,“北鸢姑娘为什么不喝酒呢?”
北渊那张天仙似的脸上浮现了忧伤,“一来是酒量浅,二来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咚一声,北渊趴在桌上脸颊上皆是酡红,“奴、奴还能喝......纪公子,奴服侍您更衣......”咕哝完了以后,她轻轻的打起了呼噜来。
纪少怀连忙摆手,“没、没有!我没有给北鸢姑娘服侍更衣过啊!”他冤枉啊!那时他倒是想!可是北渊那么心高气傲的姑娘哪会亲自给人更衣,“北鸢姑娘都是让婢子服侍客人更衣的!我、我都拒绝了!”纪少怀脸都憋红了。
“晓秋,我、我以后不去……”纪少怀小心翼翼的瞅着晓秋。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这样向晓秋保证了。
“嗯,别去了,那种地方不适合你。”晓秋瞅着纪少怀,此时倒是有几分认真,“少怀,我赎回北渊,便是因为楼里有太多不怀好意的人。”晓秋停顿了一下,似是要思索措辞,最后说了一句,“七皇子与鸨母合谋,让人在北渊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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