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少不了心里要嫉妒。
每每纪少怀拿出那一方手绢,他就抑制不住心中的那股恶火。
和晓秋住在城镇里的别院,是北鸢儿时最快乐的时光,他身上的伤很严重,身份又很特别,所以一直在别院里养着。
那一日,商队进了城镇,外头非常热闹,晓秋跟他在别院里关了一个多月,以她的年纪,也是差不多坐不住了。
大师兄带着晓秋和几个小师弟出门去凑热闹。
于晓秋来说,这是她最懊悔的一件事。
可对北鸢来说,他并不怪晓秋。
以莫上寒的一身武功,如果晓秋等人还留着,顶多是多了几个枉死的人罢了。
在莫上寒来找他的时候,他安安静静的跟着莫上寒走了,甚至没惊动任何一个留守的师兄弟。
倒不是他生出了什么良心,他只是怕她回来以后会伤心。
“在你们去街上看热闹的时候,莫上寒来找我。”北鸢木着一张脸,他用手指绞了绞自己的裙摆,“我不敢喊,怕连累了你的师兄弟,年年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不想年年伤心。”
北鸢的话,彻底的打消了晓秋心里所有的不快。
“那你……”莫上寒的为人,在江湖上是人尽皆知的,能干得出绑架一个郡主十来年,逼着人给他生孩子,这个莫上寒也是十足的可怕了。
晓秋想起了初救回北鸢的时候,他身上那些交错的伤痕,那不是一个父亲能对孩子做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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