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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爱肯定是刚刚这样,天雷勾地火,哪怕是仙尊,也轻而易举就被勾的失去自制,像急色的凡人那般失控沉沦。
图灵儿开始惶恐,不由自主将自己与媚儿比较。
媚儿见他说了半天话鸡巴还插在小逼里,便知道接下来稳了,小腹发力绞紧体内异物,
“夫君,再给媚儿几次吧,把媚儿射满好不好,我好怕下个月夫君来不及操媚儿了。”
言渊摸了摸她鼓鼓的肚皮,抽出被软肉贴紧的肉棒,掌心按下去,媚儿张着腿甬道喷泄出一摊摊精水淫水混合物。
还没来得及低头看身下的淫靡,男人又抬高她的腿,整根粗铁挺进了她身体。
言渊这才答应她,“好。”
图灵儿眼看着两人又酣战起来,口口声声只对她心动的男人用坚硬的欲望将另一个女人肏翻,跟她接吻时清明漂亮的眼睛被浓重的肉欲填满。
素日看着禁欲清寒的薄唇,落下的缠绵深吻,也是肉欲吗?
因为接吻增加了交欢的快感,便恨不能将人拆吃入腹,这等爱人之间都达不到的亲密却和别的女人亲的缠绵悱恻,恍若天生契合。
看他对那身子爱不释手的模样,看女人得意满足的模样。
图灵儿疲累交加,加上开天眼耗着灵力看了一个多时辰春宫大戏,各种激烈的情绪迭起,没坚持到言渊射第二次就晕在了门口。
可等她不知今夕何夕的醒来,发现自己还是躺在恶梦开始的地方。
她是在月圆之夜回来的,再抬头,一弯缺月明晃晃映入眼帘。
她恍惚了一下,过去了三天,难道,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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