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刀,他的整个小臂已经鲜血淋漓,在粘稠鲜红的血液中,他甚至再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很痛,可这痛远不及失去戚可的自责。
麻木地走到戚可房中,他抱着戚可的枕头,蜷缩在床上,试图找到一点她遗留的味道。可手上不停溢出的血液不仅将洁白的床单染成一片猩红,更使呛鼻的血腥气溢满整个空间。
他没法从中闻到一点属于戚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