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的为难,神情也不再纠结于眼前的那方小盒子,而是偷偷抬眼瞟向池锦,瞧她不过是坐着,寻常一举一动都觉得分外好看。
在池锦觉察到他目光的时候又赶紧垂下眼去,掩耳盗铃般,自己就怯怯地红了耳根。
视线逃避着胡乱移下去,矮桌的沿口挡住了膝盖外侧的半边的淤青,汪泽帆的呼吸不觉收了那么一下,疑惑未及漫延脑海,新的伤口又映入眼帘。
甚至不需多么细致观察,就能找到池锦手肘、小臂上的几块淤青,这还是裙子覆着不住的地方。
“这里……”心口抽了一下,有些闷,汪泽帆下意识的开口,想要关切,却欲言又止,手指刚刚伸展,又急忙缩了回去。唯恐戳破了不该言明的痛处,还得硬着头皮接下去:“呃,受伤了吗?”
池锦侧脸,顺着手指的方向,举高手肘,不仅看清了那些淤青,还感知到了明显的钝痛,随着动作幅度的扩大,那股酸疼撕扯开来,提醒着原本她自己也没注意到的地方。
湛洋一路生拉硬拽,膝盖一侧先是磕在茶几角,接着是胳膊撞了门框,不过池锦的注意力多半放在了那些显眼的吻痕上。
“噢,洗澡时滑倒了。”放下手臂,池锦随口扯了句谎,仿佛事情原本就是这样发生的。
“很疼吧。磕在关节上了,最好用点药。”
从暗红到青紫,变绿转而发黄,随着颜色慢慢淡去,这样的小伤就不见了。一切破裂都发生在完好的皮肤之下,不似割开的伤口那样会让人小心翼翼。
“嗯,有点。”
习以为常可以是一层坚硬的壳,现在却被一点细小尖利的温度刺到,裂纹由点及线,扩散延伸。像他们这样的人,无权无势,能拼上的不过就只有自己,与生俱来的躯体和微不足道的性命,恰恰最无人在意。
自己若也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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