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肩不自觉颤瑟,相善勾起她下巴,“怕什么?”
方才相善的兽性着实可怕,万一再来一次,她肯定承受不住,但又不知说什么能讨他欢心,只能沉默。
相善含情脉脉地看她,小眼神想得什么完全隐藏不住,像一汪清透的水,一眼便可看到底。
“当年,你就是用这个眼神骗了我。”
霓罗知道他说的是那个叫嫣娘的人,鼻尖酸涩忽然又卷土重来。
相善手臂从心口圈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低眸揉弄咬破的乳尖。
“我本想跟你好好算账,可你却不记得了。”他哀伤地喃语。
越听他这般不舍那女子,霓罗就越难受,这种感觉与悲悯苍生不同,更让她难以平复。
一颗泪落在肩颈上,这是霓罗第一次看到他落泪。
“你当真这么喜欢她?”
残泪在相善鼻尖,他伸手抹去,却不答。随后按住霓罗的肩膀,挺腰操动起来。
这一次,没有了女人的呻吟,亦没有男人舒爽的低吼。
肉棒在她体内钻进钻出,却失了原始的情欲,两人冷着心感受彼此。
他屡屡直抵最深处,霓罗却不叫嚷,也不反抗,身体的疼痛仿佛转移到心上,足以让她忽略一切。
此番相善没射出就拿出她身体,霓罗背身而躺,饱受蹂躏的身子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不多时听到离去的关门声,霓罗的心一下跌落尘土。
相善抱着酒坛上了房顶,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以至生畜不分。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