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袭月白女子坐在屋脊赏月,飞身上去“哒哒”敲在她头顶,撩袍坐下,“发什么痴?”
“你打算何时放了师兄?”
她实在不愿相信师兄会包藏祸心。
虽然师兄离山门时她才五岁,但师傅说过师兄有佛根,日后必有大成,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相善弹了弹衣襟上浮沉,“本座不喜你提他。”
“你是我的妖仆,应当对我唯命是从,如果命令你放了师兄,你可会听从?”
看她铁心要护这和尚,相善心中虽恼,但也不愿看她难过。
万一因不相干之人让小东西跟他生出嫌隙,也不值得。
“好啦,本座拗不过你。最多再等三日,我就放他出来,如何?”
他强行揽过沾着了半宿露水的霓罗,扣在怀中,“小东西,等你看了日晷镜,便知你我才是最亲近之人。”
刚说完,远处皇宫里便点灯喧闹起来,一行宫人掌灯而行,急匆匆朝东门太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