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拿起酒壶饮酒。
他望着不远处灯辉暗淡的妖塔,神色黯然,嘲讽一笑。
看他驾轻就熟的模样,霓罗不禁疑问:“你好像对皇宫十分熟悉。”
相善豪放抹去嘴角的酒渍,“有何奇怪?”
“你以前来过这里?”她笃定道。
“确实来过”,相善指向皇宫中央灯火通亮的一座寝宫,“你我的新房就在那。”
说完他又惨然苦笑,“如今却成了狗屁祈福殿。”
闻他心中有怨,霓罗岔开话题,“我方才听见公主梦中呓语,喊着尾桥。”
酒意上头,相善聊赖靠在她肩上,“兴许是她情郎的名字。”
清露被晨风吹拂不见,相善闲散地以猫身窝在她怀中,好似累了。
霓罗抱着白猫飞下屋顶,径直回到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