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谁呢,原来是您。”
相善捏着扇骨,气定神闲地把霓罗扶起来,又踹了一脚不作为的溺斗,骂道:“没用的东西。”
溺斗欲要发怒,但脖子上的念珠紧紧压制着它,最后只能受伤地躲在一旁。
黑猫在青石地面来回踱步,软绵的猫身忽然恭敬地爬在地上,给相善行礼。
“我家大人给您问好,得知您安然无恙,他就安心了。”
相善斜睨一眼,冷哼:“你就是这么问好的?”
“是我的不对,有眼不识泰山。”黑猫声音促狭,狡猾道:“大人听闻您在找日晷镜,特来让我给您带句话。”
“说”
“日晷镜不在别处,就在皇宫。”
无心听事的相善瞳仁猛地一震,眯起眼,“你当真?”
“绝无虚言。”
黑猫言罢径直上了屋顶,立在高高屋脊上回眸看向霓罗,最后似笑非笑地跳向另一个屋脊,继而消失在夜色中。
相善拿起她受伤的手背,用手一抹,伤口便愈合如初。
“今晚你我恐怕要露宿街头了,整个京城跟遭瘟疫似的,全部都关门闭户。”
霓罗将告示展开给他看,“皇宫出事了。”
就着月光,相善俯身看了一遍,挑眉:“这事棘手,咱们还是不管为妙。”
霓罗把告示卷起来,“你早知道煌京大乱。”
相善抬手抚平她眉头,有些认输地叹气,“你要是真想去,我陪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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