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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馆里的女子都是残花败柳,怎么比的良家妇女贤良淑德?”
相善憋笑,但见霓罗问得十分认真,便解释道:“那是因为家花矜持贵气,不及野花放浪,满嘴胡吣,净说些男人爱听的。还有一点,这轻易得到的东西,又怎么比得花尽心思从人手中夺来的。”
霓罗一知半解,但好像又有些道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女香客来寺中解愿。
“定身术需要多少修炼?”
“五百年足矣。”
此刻子时刚过,丑时接壤而至,相善突然脸色发白,身体控制不住抽颤。
“你怎么了?”
相善汗流浃背,青筋凸起,艰难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牙齿打颤:“今日是十五?”
霓罗下床推开窗户,圆月幽亮,“是十五,怎么了?”
“啊”相善痛苦地捂着心口,额间青筋突突直跳,瞠目发红,蜷着身体滚下床,霓罗过去搀扶,被他一把推开。
“你怎么了?”
相善紧咬牙根,瞪着霓罗,“还不都是因为你。”
他抬眸看向该死的月亮,神魂狰狞,顷刻化成白猫,跳窗离开。
*
霓罗醒来已经是次日晌午,代阁上楼叩门,手里端着几碟素菜和一壶罗春茶。
“狐狸已经收服,特来与上人饮茶。”
“先生请进。”
房间一眼可扫,代阁将茶放下,“上人的妖仆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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