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以后可能不会再喜欢其他男人。
于是在和颜逸明最后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告诉颜逸明不用带套她是安全期,颜逸明也没有怀疑。
严夏当时想的是如果怀了就生下来,她以后大概率不会结婚,这会是她唯一的孩子,如果没怀……没怀就没怀。
严夏说得口干舌燥,严以冬回过身,适时地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严夏。
粥还没好,他带着严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将严夏拥在怀里,两人亲密无间地挨着。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壁灯,暖黄色的灯光倾洒在两人身上。
严以冬顺着眼瞎柔顺的头发,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有些艰难地说道:“对不起,严夏,从前……不是故意推开你、冷落你、不管你……我只是害怕……”
他有些说不下去,从刚刚严夏的叙述里,他不在意严夏和其他人有过一段感情,他只心疼严夏因为他的冷漠而纠结了那么长的时间,从严夏的言语中,他放佛看到严夏想要靠近他又不敢的画面,让他心里一阵发酸。
严夏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他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她是他的宝贝、公主,他怎么舍得推开她,他只是在察觉到自己某些龌龊的想法后害怕会伤害到严夏,才不得不狠下心疏远严夏。
严夏没有追问下去他害怕什么,她好像听懂了男人含糊的话里的意思。
她在男人的怀里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语气有些委屈:“爸爸,以后都不要离开我,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严以冬看着她眼里的期待,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涨,他吻了吻严夏的额头,声音温柔地说道:“我怎么舍得。”
严夏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移开后食欲大开,被爸爸喂着喝了一碗粥这才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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