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昨晚吃过晚饭后,她找到机会和严以冬单独相处,再次表明自己的心意,被严以冬拒绝后,她孤注一掷地给严以冬下药,烈性的春药。
她看了一眼屋内的人,除了她以外,只有严以然的小女朋友和严以冬没有血缘关系,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罗真仪的房间就在她隔壁,昨晚没有人进去过,而且严以冬也不是这样的人。
这时,严夏神情恹恹地从外面进来,她走到严以冬身边,靠在他肩膀上,吸了吸鼻子说道;“爸爸,我好像感冒了。”
孟婉怡神色怪异地看着他俩,随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他俩是父女,严夏又是单亲孩子,自然更依赖父亲。
今天是大年三十,晚上便是年夜饭,饶是孟婉怡脸皮再厚,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在严家待到晚上,中午的时候便带着女儿走了。
孟婉怡什么时候走的,严夏父女并不关心。
吃过午饭后,严夏跟着爸爸回房休息,因为严以冬还要处理一些文件,所以去的是他的房间。
严夏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鼻塞,可能是昨晚着凉了,对此严以冬有些内疚。
不过严以冬也感冒了,症状比严夏还严重一点,但他没有严夏这么娇气,除了严夏外,没人注意到他生病了。
吃过药的严夏脑袋晕晕的,缠着爸爸陪她午睡,严以冬搂着她躺在床上,把她哄睡着了才起身到沙发上处理文件。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严夏被严以冬用被子包裹得严丝合缝,很快就被热醒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严夏心里有些难受,但很快她就听到了敲键盘的声音,爸爸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处理着文件。
严夏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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