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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严夏下了吊床,走到一棵粗壮的椰子树下,让严夏双手撑在树干上,他从后面搂住严夏,重新插了进去。
他的动作不再像刚才那么轻柔,撞得严夏一阵头晕目眩。
她想要提醒爸爸慢点,她真的很怕树上的椰子掉下来砸到他们,但是一开口就是一声接一声破碎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撑在树干上的双手被磨得通红,爸爸还没有射精,她举着一只手到爸爸眼前,可怜兮兮地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爸爸,红了。”
男人又把她放回吊床上,不过自己没有上去,他站在地上,严夏大张着腿横放在吊床上,这个高度差刚刚好。
他很容易便再次插进严夏体内,两只手狠狠地揉捏着严夏的胸部,问道:“怎么又叫爸爸?”
“嗯?”严夏被肏得晕头转向,一时没听明白他的话,懵懂地看着他。
严以冬微微勾唇,提醒她:“早上在餐厅,你叫我什么?”
严夏想起来了,那会儿当着服务员的面,她没敢喊他“爸爸”,而是叫了亲爱的。
严夏舔了舔嘴唇,想到什么似的有些害羞地侧过脸,微微启唇,喊了一声:“老公。”
说完便闭上眼睛,装死。
她咬着唇,只觉得脸上发烫,明明这个人是她的爸爸,但是现在她用另一个称呼叫他。
爸爸、老公这两个称呼,怎么能同时用在同一个男人身上。
因为这个称呼,严以冬的动作停了几秒,他低头看向严夏的目光越发深沉,他伸出布满青筋的右手,将严夏的小脸扶正,两人四目相对,他说道:“再喊一遍。”
严夏忍着内心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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