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动一动嘛!”
严以冬帮她冲洗着头发,柔声安慰她:“先洗完澡,一会儿我们去床上继续,宝贝乖一点。”
但是严夏现在是小孩子,没办法和她说通道理。
接下来她根本不配合严以冬的动作,严以冬给她身上涂抹沐浴露的时候,她便像八爪鱼似的扒拉在严以冬身上不下来,严以冬没办法给她洗前面。
严夏还不知死活地搂着他的脖颈,啃上他的喉结,小孩子不知轻重,舔舐的时候收不住牙齿,咬到了他喉间的凸起,但是这点小疼痛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会变成调情的手段,只会让他下面更硬,比如现在。
严夏又舔了一口爸爸的喉结,然后抬头看向爸爸,嘴里喃喃道:“爸爸,要亲亲!”
严以冬低头对上严夏的眼睛,她脸上懵懂单纯的表情和她的淫荡的行为形成极大的反差,刚刚被洗发露刺激过的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就像一只单纯无害的红眼小白兔。
小白兔此刻还张嘴水润的小嘴朝大灰狼索吻。
大灰狼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小白兔的机会呢。
严以冬低头伸出舌头舔上严夏的嘴唇,严夏学着他的样子,也将舌头伸了出来,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相遇,然后开始纠缠。
严以冬两只手捧住严夏的屁股,一用力便将严夏托了起来,严夏两条细白的大长腿顺势勾上严以冬的劲腰。
严以冬不再忍耐,一下比一下重的操着严夏。
严夏被他操软了身体,靠在他肩膀上,软软地呻吟,圈在他腰上的腿缠得更紧,环在他肩膀上的手搂得更紧。
严以冬舔着严夏的天鹅颈,就这样抱着她肏。
可能是因为药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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