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因为脑子昏沉她大着胆子揉了一下严以冬的头发,“粉头发,没有错,你是年轻的爸爸。”
她的话让严以冬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的整个身体又马上紧绷起来。
因为严夏说完后,手臂一勾,红润的小嘴便贴上他的。
严以冬愣住了,一时没有做出反应,严夏舔了舔他的嘴唇,发现爸爸没张嘴后,便没耐心地离开了。
“爸爸,你好讨厌,你不张嘴的。”
被春药折磨的不止是严夏,严以冬也同样吸了燃放在空气里的春药,他的下体硬得快要爆炸了。
要不是他自制力一向过人,此时早已像房间里的其他人一样,把严夏按在身下了。
严夏像只发情的小猫,在他怀里胡乱地蹭着扭着。
他将严夏的外套拿过来,盖在严夏的大腿上,然后他的手顺着顺滑的丝袜一路向上,停留在透着潮气的小逼口。
严夏扭着屁股在他手上蹭了蹭,催促他:“爸爸,摸一摸小逼嘛。”
他不再犹豫,隔着丝袜和内裤按向了严夏的私处。
“嗯……”
严夏紧紧地搂在爸爸,舒服地叫出声。
摸了一会儿,隔着布料不好动作,但是丝袜太贴身也不好脱,他索性双手紧紧地抱着严夏,用自己裤子里的坚硬去磨严夏的下体。
他垂眸看向怀里一脸春情的严夏,这是和他血脉相连的女儿,他在用自己的鸡巴贴着女儿的私处。
他变成了曾经自己最看不起最唾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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