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框,就着廊灯看她,她的眼,水水的,眼尾红红的,小脸红红的,嘴唇红红的,肌肤红红的,整个人都是红色的,好像是他今晚的杯中红酒,可任他品尝。
他喉结微动:“你醉了。”
她坐在了玄关的椅子上,她眼尾微挑,逶迤出一道深深的红痕,依旧扯着他领带不放,他顺着她的力道半蹲了下去,她的脚抬起,红色细带编织的高跟鞋,根很细,抵在他的左胸膛。
小脚粉白,脚尖微粉。
他左胸膛的心跳如时钟滴答作响。
她声音是轻微的嗲,颐指气使,隐隐透着娇矜味:“愣着做什么啊,给我脱鞋啊。”
他目光湿润黑暗:“嗯?”
她眼尾挑的更高,左脚轻轻点了点他的左胸膛:“不想帮我脱鞋就算了。”
话毕,她的脚就要离开。
他却忽然紧紧攥住那细细的脚踝,仿佛随时可以被他折断。
他握过最冷硬的枪,拿过最冰冷的刀,那般嗜血的滋味,都不如此刻这柔软的细细的脆弱的脚踝,能让他热血沸腾。
他掌心有茧,手指也有茧,很粗糙,她脚尖不适地微动。
她的红色的细细的鞋带,层层叠叠,相互交缠在小脚上,十分复杂,他不得其法,又要尽力避免碰到她的肌肤,可粗粝的茧还是不时摩挲到她的脚心,她的脚心有些敏感,粉润的脚趾蜷缩,戳着厚实的掌心。
她感觉到他的掌心一僵。
这样冷的天,他的额上却覆了一层密密的汗,好不容易将她的鞋带都取了下来,完全失了鞋子的遮挡,她的脚毫无防备地缩在他宽厚的大掌中。
还没他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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