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了没多久的伤疤,「缝合伤口的手法非常精细,兇手大概率从事过医生或者有相关的医疗知识。」
「最关键的是,兇手很似乎认为把死者的肉吃掉是对生命的一种升华,这是最重要的,因为这类人不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精神病,而是心理变态,他们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意味着什么,为了掩饰自己的作为,他们不会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出任何异样,相反,他们还会更加谦逊、具有才华,更受人欢迎。」桥本托着下巴推理道。
房间内除他以外没有任何人,所以这些话都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大多数侦探都有自言自语的习惯。
突然,他的电话铃声很突兀的响了起来。
在听到电话内容后,桥本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犯案现场。
十分鐘后,桥本来到了一间鱼龙混杂的酒吧。
打电话叫他来的是卡塔尔警官,他似乎不是很会喝酒,灌下一口辛辣的烈酒后,他整张脸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卡塔尔身边还坐着一个人。
光看面容分辨不出他的真实年龄,头发被剪得七零八落,应该是对着镜子、用一把钝得不得了的剪刀随意修剪的,棉大衣上满是皱褶和灰黑色的污渍,不知道这件衣服多久没洗过了。
他是一位流浪汉。
此刻,他正握着细长的酒瓶,把瓶口塞进自己嘴里,瓶里的酒液顺着酒瓶的倾斜涌进流浪汉的喉咙里,这使他发出了「咕嚕~咕嚕~」的吞嚥声,酒液倒尽后,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酒瓶口剩馀的酒液,直到一滴都不剩后,才依依不捨的把酒瓶从嘴里拿出来,并打了一个很长的酒嗝。
流浪汉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贪得无厌道:「长官,我可是唯一一个目击者,你看是不是该再来多两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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