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院子里,朝眠却也搞不懂为什么非要自己去陪着他批奏折。
入了夜,朝眠寝宫的门再一次被推开。
男人一身玄衣,脚步轻便的踏入。
撩开垂下的纱帘,榻上的人正在熟睡着。
她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似乎还在笑着,长如蝶翼的睫毛垂下,人显得格外乖巧。
男人却仍嫌不够,他低头碰了碰少女柔软的唇瓣,像是叹息一般的,“你只有这个时候才乖。”
唇瓣被他吻的烂红,像是败了的玫瑰花的颜色。
“眠眠,我在克制着自己。”
“但我不知道我能忍多久。”
“我不想做伤害你的事,你要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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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彦晟下个月要过生日了,自己也要走了,走之前还要给彦晟下个药——
朝眠翻来覆去的想,那自己一定得送一个好一点的礼物。
可彦晟已经贵为太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还缺什么呢。
朝眠想的头痛。
不经意的,她抬手看见了自己手里的红绳。
眨了眨眼,她猛的想到了什么。
翌日,她去了京郊的佛寺。
她手里拿着一个小锦盒,这是她从自己的小库房里找到的,一串很古朴的紫檀木手串。
彦晟的手很好看,白皙纤长,这个手串一定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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