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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眠想了想,说。
“所以你晚上要给我做什么?酒酿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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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泽在宫里砸了两个花瓶。
宫人不敢进去,只瑟瑟发抖跪在外头。
“喜怒不形于色,这还要我教你吗?”珍贵妃从外头进来,皱着眉,“我看你是越发没有长进了。”
承泽双目猩红,喘着粗气,愤愤的又砸了一个花瓶。
“贱种,也敢同我抢。”
癫狂的模样哪里还是在外人眼中风度翩翩的二皇子。
“上次围猎的时候本该把他除掉,偏偏却反而成全了他。”承泽语气阴冷,“我一定要杀了他。”
“现在他住在宫里,又在怡兰轩,除掉他难上加难。”珍贵妃安抚道,“不过他眼下没有根基,与你是比不了的。”
“你该知道,你现下最要紧的事是什么。”
承泽喃喃,“朝眠……”
“她在躲着你,你还不知道她的意思吗!”
承泽痛苦的闭上眼。
“再不动手,就晚了。”珍贵妃道。
承泽沉默许久,才轻声开口。
“我知道了,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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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准备大选,柳兰儿已经两日没过来了。
朝眠在屋子里紧张的来回踱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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