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角摆了银丝炭盆,把软轿内烘的暖和极了。
朝眠和彦晟坐在一侧,她难得坐的板板正正,只是总忍不住偷看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瞄一眼,又飞快的收回目光。
彦晟自然注意到了。
他忍了忍,还是冷冰冰开口,“总看我做什么?”
朝眠小心问道,“你还生气吗?”
她低着头,声音又轻又细,“就是让你来给我做伴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