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给她看我们校草,她都说长得一般般,她说帅,那肯定是很帅了。”
姥姥和舅舅舅妈讨论的是:“没妈啊,八成俩孩子同病相怜,就有好感了。”“其实也好,有些事情,没经历过,就不能感同身受,这样两个人反倒是有话说。”“也是个可怜孩儿,以后多对人家好点。”
简昕费力的将套头毛衣脱了下来,无奈地摇摇头。
等着出去,自然又是被旁敲侧击的打听,简昕就没多说。
到了晚上,姥姥忍不住还跟简明耀吐槽了一下简昕,“这孩子怎么嘴巴这么严,你说她找的人行吗?”她把声音压低了,“我就是怕再来个罗宜丰。”
简昕出来打水的听见了,第二天再问的时候,能说就说,他们很快知道对方今年二十八,身高一米八八,做生意的,长得挺好,没结过婚的一个京市人。
就没结过婚这一条,姥姥就放了大心了。
倒是简昕,也在琢磨井家的事儿,她那天是蒙了,只想着井家之所以敢对她下手,就是因为她没有背景,偏偏又有血亲,罗宜丰就算二十年没管过她,却也是她亲爸爸。
她需要找个厉害的人,压住井家,唯一想到了贝昱。
可其实她并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譬如移植任何器官都需要双方身体健康,没有任何传染病。简昕就扒拉了一下家里的《传染病学》,绝大多数都让她望而生畏,但如果为了命,她也不是不能豁得出去,譬如肝炎。
当然,这都是最后一步了。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简昕家里都是老规矩,屋子都是年前打扫好的,这天上午要将去年的春联和福字取下来,换上新的对联和福字,下午则一家人开始忙活年夜饭。
简昕因为有了退路,反倒是不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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