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辑交给了他的一个马来发行商好友,没想到马来听眾的反应更加热烈。
蒋云昌懊悔不已,「要是我知道那张唱片可以卖得这么火,我早就自己发行了。」
这时收音机的广播电台报导着一则关于台湾的政治新闻,「民进党在1994年将“原住民族正名与自治”列为宪改议题,并在8月1日,经过国民大会修宪后再宪法增修条文,将具有贬义的“山胞”修正为“原住民”。今年(1997年)又进一步在第四次修宪时,把“原住民”修改为具有集体权属性的“原住民族”纳入宪法,替后续恢復原住民权益做好准备。」
秦墨与族人极力争取的权益终于获得了重大的胜利,想当年我可是有份参与,对活动的宣传功不可没哦,我有时候会在想,秦墨得知这个消息后应该比我更开心吧,还有他在马来西亚缔造的奇蹟,如果秦墨知道自己变成天王巨星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可惜的是我们已经失联好久了,不像现在有line,whatsapp,微信等等的通信软件,以前一旦失去联络,就很难再获得对方的消息,就连曾在台湾合作过的团队成员们,也都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音讯全无,我真心希望不管他在哪里,都能好好地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
熟悉我的家人朋友们都很关心我的感情状况,我也知道他们是出于好意,认为没有伴侣,没有孩子的话以后老了肯定会感到寂寞,但我认为人到灯乾油尽的风烛残年时谁都无法避免这样的孤独凄凉,这与有没有伴儿,有没有子女其实没什么关係。
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和刘敏德回国后我们确实有稳定交往一阵子,对于艺术他可说是非常纯粹,能够把整个人都投入进去,我就没办法像他这么纯粹,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够在这个领域有所成就,我只能把作画当成兴趣。
相比对艺术的专一,他对感情却没办法秉持着一样的信念,情场浪子始终无法为一个人留下,最后我们俩没能达成共识,选择分开,我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感染了hiv病毒。
90年代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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