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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白忙一场了。」躲避警察取缔的日子让亦然感到筋疲力尽。
秦墨提出建议,「看来这里不太安全,是时候再换新地点了。」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亦然愁眉不展,语气中充满抱怨。
扫荡行动让亦然投入在生意上的本金无法在短时间内回本,回家的路上他魂不守舍,一句话也没说,眼看室友正在为面临的困境苦恼,秦墨从包里拿出了牛皮信封交给他。
「这是什么啊?」亦然问。
打开信封后亦然愣了一下,这是秦墨这个月在工地幸苦劳作后领取的工资。
「你先拿着应急吧,我在酒吧那里还有些收入,饿不死的。」秦墨笑笑地说。
亦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难受了起来,「你这是在可怜我吗?拿回去!」
亦然把牛皮信封塞回给秦墨,他坚持拒收这笔钱后愤然离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秦墨追了上去。
「你这样做不只帮不了我,还会让我感到更糟!我并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好,我只是在利用你!你明白吗?」亦然决定摊牌与秦墨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