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认为我自己不求救、不反抗才会被当好欺负,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导师性骚扰。
事实上,我曾求助过。
知道大家不喜欢与我说话,我曾经偷放了几张纸条在几位同学的抽屉,上头明确写着“班上有同学被导师性骚扰”,我日復一日的盼着有人能告发导师的恶劣行为,怎么会料到,却成为班上同学的笑柄,把我当成不检点的婊子,对我指指点点。
我也曾请求其他老师的帮助,可他们却回我一句:「是你想太多了。袁老师待人亲切,那些行为估计都是出自关心。」
是吗?那些让我噁心想死的触摸,都只是出自关心我吗?
我没怨恨你们,只希望有朝一日,各位能多去了解关心身边的事物,能试着在别人求救的时候,伸出援手。
还有肖桑,我知道你讨厌我。
我其实听到你和石宇坤与祝镇天的对话了。
只是没想到,你如此讨厌我,如果让你感到不适,我很抱歉。
最后,祝各位都能考上理想的学校。
苏丹恩笔。】
「原来那纸条是她放的...,我还以为是你放的...。」
「我才以为是你放的,所以才...。」
「我以为是恶作剧,直接丢了..。」
「马的,我好像也有收到过...。」
伴随着同学们的推卸声,班长念完信后,眼泪夺眶,浑身颤抖的瘫坐在地,不大不小的声音,问了句:「是...我们害苏丹恩变成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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