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姑奶奶行行好吧!你的身子要紧!身子是有来得那野崽子重要吗?那男人不管你了,你也得管管自己呀!」红姨对她嚷嚷。
「他不会不管我的。」白茶冷着消瘦的脸子,面无表情道。
红姨接着又说:「听着,我不管他现在管不管你,今儿我是管定你这身体了!这湖边的房子溼气重,铁皮屋到了夏天是又燥又闷的!九儿,帮你姊姊收拾收拾,今晚就跟我回家。」
九儿见着红姨还要再叨,便急了插话:「好了红姨,这儿就交给我,你就放心,我会和阿姐好好说的。」
「唉,也不知现在姑娘都咋么想的??」红姨叹了口气,嘴边仍念念有词的离开白茶的床边。
九儿坐在她的床沿,帮她拨开散在眼前的发丝说:「我的好阿姐,这事儿就听红姨的吧,你不心疼自己,红姨、我可都心疼的。再说,如果黑鹰回来了,你希望他见着你这样儿?」妹仔最懂她的心思,她虽未应,便也是顺着了道,心想着她走了,也许黑鹰就回来寻她了。
「嗄,就回去吧,好好养病,养好身子再回来也是一样的。」九儿抚了她的手儿,过一阵静寂,就替她收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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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离开前,在平儿放白茶花的花盆下留了字条,为了让黑鹰见了,不必着急寻她。住进红姨家后,白茶是越发没什么精神,昏昏沉沉了好几天,房间里的小窗只揭开了一个小缝,因她是不能吹风的,而白日里她不喜阳光洒进房内,总用帘子掩着,像是怕被暖阳吞噬似的。就这样蜷伏在床上,她好像能体会母亲临终前病衰的模样,感官变了敏感而脆弱,呼吸的噪音敲打着她的听觉,意识却是若有若无,想着要她睁眼也是困难的。整日里,她最厌恶吃饭的时候,不管流质实质都得往体内灌去,卡着深喉,吸纳那些不属于她的物,然后一点一点地膨胀,不知到了何时就会爆破,支离破碎。
夜晚红姨能从房门外听见里面的呢喃声,走进细听像是哭声潺潺,红姨进到房内哭声更像嘶吼低鸣,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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