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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他爸妈没有听见动静,房间里桌椅都被他踢倒了,化妆镜也破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被扫到地板上,玻璃碎了一地。
没有人来阻止,卧室门外悄无声息,甚至比平常还安静。每天隔着门都能听到的电视声,还有陈莠的大嗓门也没有听见过半次。
蔡si,有一句台湾话说“别人的囡仔死未了”就是像我这样的对不对?
李佑豪发洩过后就自己睡了,我只记得他粗暴的打呼声跟噁心的气味充塞在房间里,我躲无可躲的在墙角坐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床单上的血跡触目惊心。可笑的是,连血跡流淌在床单上的印渍都跟结婚那天是一个样子。
我那时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我想家想爸爸想妈妈,也想你了子梅,还想我们一起住的那个梦幻的老屋子。
我梳妆台的镜子每隔几个月就要换一次,我常在破碎的镜子前,看见自己破碎的脸
除了不断流下的泪和嘴角的血,我还有什么?
但我能怎么样?逃跑吗?我的护照早就被他们藏起来了,结婚的时间也还不够长,不能申请身份证,我哪里都不能去,也不能工作,连养活自己都有问题。不仅没有活路,连死路都没有,因为我怀孕了,有小孩了。」
蔡一夫不知为什么,觉得有点反胃,心脏的位置还微微的抽痛,这就是心疼的感觉吗?这世界是出了什么问题,先晴有什么错?竟然跟这像禽兽一样的人,和那么丑陃的一家子,生活了那么久。
「你也太能忍了!」蔡一夫忍不住咬着牙抱怨了先晴的个性。
「那不然呢?我如果逃了,自杀了,我爸妈是要赔钱的,他们哪里有钱?」
「而且,我要逃去哪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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