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荣绵提携徐珠为近侍。
荣烺说,“徐家已经完了。”
荣绵看向妹妹,以为妹妹会继续说徐家的话题。荣烺并没有再提徐家,她道,“不知楚大将军如何了?”
在完全谈论政局的时候,荣绵才第一次发现,徐家已经不存在任何份量的事实。荣烺的目光望向辽北,荣绵道,“几次奏章都很顺利,应该问题不大。”
荣烺说,“楚大将军北上,白大将军因病致仕,禁卫四大将领,唯北军的宋大将军出身武勋之族。父皇的决意我开始没看出来,如今才算明白,父皇是要重用清流寒门。”
荣绵道,“只要是有用的,忠于朝廷的人才,父皇都会用的。”
“都会用与重用是不一样的。”荣烺的眼中有一种深深的忧虑,“可既是要重用清流寒门,又为何要贬谪夏御史呢?”
尤其夏御史还是言官,这于声誉于对清流的拉拢倚重完全不符。
荣绵道,“父皇是一国之君,再倚重清流也不能太过纵容。”
荣烺心说,这算什么纵容。
荣烺道,“看辽北吧。”
荣晟帝对夏御史的贬谪让朝局愈发晦暗不明,清流对荣晟帝不能纳谏、以及对外戚的偏颇感到不满。徐家在朝堂的退场让勋贵在朝中彻底失去顶级官员的位置,勋贵们开始窃窃不安。
走科举道路的大家族早在颜相辞官时就失去了对内阁的掌控,而清流面临分裂。
秦太师在入阁长达一年半的时间都无法完成对内阁的重组,各自为政的内阁大员似乎只能倚仗在君前的话语权来表达自己的政治意见。
而这一切,又形成一种微妙的政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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