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踏足帝都了呢。”
郑夫人讪笑。
荣烺问,“舅妈的姑丈,说的是唐家族长么?”
“正是。殿下也听说过唐家姑丈?”
“嗯。听说他曾率领乡民保卫家乡,人称血手将军。”
“殿下当真博识,三十年前的逸事都知晓。”
“原来唐家与舅妈家还是亲戚。”荣烺跟祖母说,“祖母,不如召唐夫人进宫,咱们说说话。”
“也罢。我也有些年没见阿陈了。”郑太后道,“可见嫁人真要擦亮眼,阿陈什么都好,就是夫运最差。”
郑夫人都不知要说什么圆场了。
荣烺听的直乐,跟郑夫人说,“很少看祖母这么烦一个人。可见唐族长必有过人之处。”
郑太后,“嗯,如果讨人厌也算过人之处的话,那唐琼可算登峰造极了。”
荣烺哈哈大笑。
荣烺有些奇怪的问郑夫人,“舅妈,为何先给阿徽哥定亲,不是给阿衡哥定亲呢?阿衡哥是长兄,就是按次序也该阿衡哥为先的。”
郑夫人直接被问住了,她总不能说家里是想让长子尚主,毕竟公主年少,总还得过两年才好议亲。
郑夫人素来伶俐,立刻拿出说与外人听的理由来,“我也是想先给阿衡说亲的,不过前两年给他占卜过,他这亲事不能急,高僧说他晚些成亲方有良缘。”
“原来是这样。”荣烺很为郑衡惋惜,“阿衡哥好可怜啊。估计再过两年,他就要成老光棍了。”
郑太后郑皇后郑夫人齐齐惊愕的说不出话,荣烺以为她们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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