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怜悯,他对徐珠道,“如果你真的反对此事,就拿出魄力来。如果只是嘴上说说,就算了。”
几年相处下来,徐珠已经可在子晴先生这里吐露些许家事,“大吵一架,没人听我的。”
子晴先生好笑,“怪不得心不在焉。”
徐珠下定决心,“我要搬出来。”
子晴先生挑起一边眉毛,徐珠道,“家里的主我做不了。阿珍已有他意,我愧对好友。我要离开那个家。”
子晴先生道,“虽不易,却是件好事。”
徐珠饮尽茶水,放下茶盅起身,“先生,我先告辞了。”
翌日,郑衡进宫给荣烺请安谢赏。
谢公主殿下赐他的马。
“才一月不见,瞧着殿下似是长高了。”
“不是似是,我就是长高了。”荣烺强调,然后说,“阿衡哥你也更见魁伟了。”
“整天操练,不魁伟都不行。”
一夜秋雨,即便宫人晨间打扫过,园中仍随处可见落叶秋景。荣烺踩着微湿的黄叶,笑问,“宋将军还是老样子?”
“人的性情还能改么?”郑衡无奈,与公主一起到小花园的八角亭坐下。
他性情松散恣意,少时做禁卫还因当值吃酒被罚。结果,现在给宋将军做手下,宋将军练兵以严苛著称。要命的是,宋将军要求将官每日要与兵士一起训练。
郑衡身上以往贵公子式的慵懒矜贵都转为了武人的挺拔精干。
而且,宋将军那用人的本领简直叹为观止,郑衡连进宫的时候都少了。郑衡说,“谢殿下赐我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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