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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的自不必提,大家乐见两宫和睦。
毕竟,荣晟帝幼年登基,之后十来年,都是郑太后代为执掌朝政,大家对郑太后的执政挺熟悉,也挺适应。
愁的则担忧长此以往,未免牝鸡司晨,君权旁落。
以郢王为代表。
要说先前帷帽事件不过小事,但在江南官员的选任上,明显郑太后用惯的人占了上风。
郢王百思不得其解,荣晟帝为何忽然与郑太后和好了。
与慕僚商议此事时,郢王道,“子晴,你之前还劝我,让陛下向太后服软,如今不必我劝,已是两宫和睦,天下尽知。”
叫子晴的幕僚是位看不出年纪的男子,说看不出年纪是因他鬓发灰白,但望之相貌,肌肤细润,又并不似老者。
子晴斟一盏茶给郢王,“那不更好么。不必王爷相劝,陛下已然悟了。”
“悟了什么?”
“悟了,陛下与娘娘毕竟是至亲母子。倘太后娘娘另有其他子嗣,陛下还需担忧万寿宫别有他意。可万寿宫只陛下一子,母子间呕气是有的,却不干根本大事。与其呕气,不如和好。太后娘娘再霸道,毕竟也是五十上的人了。说句大不敬的话,难道还能活过陛下去。这江山,早晚都是陛下的。”
秋日竹声萧萧。
子晴左手执盏,慢饮一口茶,“这道理虽简单,但真正能明白,能放下帝王的架子,可知陛下也是一等一的明白人。”
郢王不似子女这般洒脱,他眉头紧销,轻轻沉吟,“早晚。早晚。若再过二三十年,这江山还能容陛下说话么?”
“王爷过虑了。只是眼下局势,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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