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次。」正闻忍不住笑了。
我谦也笑了:「嘿嘿!还有谁比我更会立死旗呢?光是那一年我就死了两次,照理说短时间死得那么快,我们教里应该要先暂缓我的復活份额,但我除了救出一堆难民以外,也肩负了很多要务,所以那年他们硬是不让我死。」
「你不害怕吗?这次的经验很痛苦吧?」
「勇气是可以透过修行常驻在心里的,我知道怎么应付当下的恐惧。但是恐惧也是会发酵的,这次的经验对我造成了一个影响重大的心灵创伤,我在失眠了好几个月以后才发现这点。我找了一些医师咨询,又进行了相当长期的一段心理治疗,到最后则不得不把某些记忆封存,并且将部分人格以子程式的形式储存在意识的角落里。」
「为什么?为什么经歷了这些恐怖的事情你还想再度復活?你不觉得只要是活着就得再度面对死亡是件令人烦躁不安的事情吗?」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已经死亡了,我们有情宗还是会让我復活,所以对我而言死亡只是一个过渡阶段,没有什么好怕的。而且与死亡当下带来的痛苦和死亡后的空虚相比,生命带来的喜悦和力量才是一切意义的所在。」
「孩子,你今天怎么了?对于復活这件事失去信仰了?」
「我是有点怀疑我们的教义了,如今这样的五浊恶世,被復活过来的人真的能够幸福的过日子吗?」
「你是不是有所误会?我们想要復活从古至今所有的有情眾生,目的不是要让他们幸福,是要给他们做选择的机会。他们的幸福还有他们对生命是否要执着不是由你来决定的,这是他们自己的权利。就算你把他们復活以后他们又跑去自杀,我们还是有这个义务给他们机会选择自己要如何面对生命的终点。」
「师父的意思是???」
「你太自大了,你有什么资格擅自决定一个人该死还是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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