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感觉。
尽职守在一旁的下属各个噤若寒蝉,努力将自己的存在缩到最小,就怕自己没个分寸,惹到了这尊煞神,招来跟眼前这已经奄奄一息的人同样的下场。
当初白辰远在陆易手底下撑了一个多礼拜才撒手人寰,而白鷲终归是上了年纪,被陆易的人手带回去,不过两天的时间,身体就迅速衰败,呈现一副日薄西山的颓势。
弥留之际,他在一片白光当中,好像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咳、咳咳……你是来……带我走的吗?」白鷲费力地抬起已经扭曲得不成原样的手,伸向什么也没有的虚空当中。「秀雅……」
陆易见状冷哼了一声,当即就是一脚踩住他的手,并在地上狠狠地辗压着,惨叫声顿时响遍了整间拷问室。
再之后,白鷲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彷彿方才那一声大叫已经将他最后的力气用尽。他整个人趴在地上,微弱的气息已是进得多、出得少。
陆易当即没了兴趣,他扔了刀子,转身就离开了拷问室。
临走前,他对着还留在原地待命的下属冷冷道:「等会儿他还没断气的话,就送他上路。」
「是。」
白鷲恍惚间,好像听见陆易说了什么,可他已经没有心力去分辨那些话。
他觉得自己原本身上的痛楚都被剥离似的,明明应该要痛得生不如死,可现在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般。
也许人在临终前,自己那漫长的一生真的会如跑马灯一般,在脑海中在上演一遍。
白鷲觉得他的心绪好像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像是回到了第一次遇见秀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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