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 却又阻断她往上爬, 低沉染欲的嗓音贴耳道:“酥酥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伶牙俐齿地气我么?你这样哥哥会不知道自己干得好不好。”
苏云卿哪里还有余力说话,肺腔陷入软褥中,拼命挤压着她的氧气,“你知道,你故意的……”
“我知道什么?你当哥哥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说着,他轻“噢”了声,拉着苏云卿的指尖,让她去摸她自己的肚皮,“还真是啊,哥哥错怪你了,让我猜猜现在酥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