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很好,可还是被她踩在脚下的感觉更让他安心,这是一种微妙的赎罪情绪,虽然他知道,父亲买凶时自己并不知情,梅鸢也没有迁怒于他。
“呐,阿季,”看着他沉溺的表情,梅鸢忽然开了口,“你现在爽吗?”
阮季霆嗯了一声,把涨得生疼的肉棒往她脚下送。
“有这么爽吗?”
梅鸢忽然狠狠踩了他一脚。
正是敏感的时候,肉棒受不住疼,阮季霆叫了一声,快感刺激得他挺直了脊背,正待喷射而出,微张的马眼却被梅鸢的脚趾摁住,她嬉笑着把他挺立的肉棒往下踩,硬生生踩到与小腹平行,阮季霆疼得满头都是汗,手攥紧了又松开,又攥紧,可这疼却化成了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催促他尽快释放。
“好爽……爽死了……别逼我了,小鸟,求求你,让我射……”
“好吧。”梅鸢勉为其难地松了口,“那你叫两声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