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行是吧,他叹口气,气个半死。
“记着点,拍得不开心就喊停,毕竟你厮混对象是投资商,别憋着。”
“知道,还帮不帮我对戏啊?”
谈郁为把剧本扔回茶几,贴着唇咬她几下。
“不对,我可舍不得骂你。”
“你怎么舍不得骂了?床上每次都讲那种话……”
谈郁为“啧”了一声:“那叫调情,不喜欢?不喜欢你还出那么多水?”
白青珈伸手捶一把他大腿:“闭嘴。”
若有若无的焦躁被他抹平,她很快被他抱回被窝,相拥着入眠。
一夜无梦。
——
早上八点,她让司机准时将她送到片场。
妆造做完,涂理在她身旁絮絮叨叨。
“你确定要真吊?等等脱臼怎么办,你家那位不得弄死我?”
白青珈垂着眼扭手上的粗绳,让旁边道具老师帮忙绑更紧一点。
“没事的,我跟他说过了。再说,你才是导演。”
涂理还是有点忧心忡忡,看着她脆薄的腕子有些于心不忍。
“行吧行吧,等等疼你就赶紧喊CUT。”
——
碎发散乱,双颊高肿,她两个腕子被绑缚在粗糙的麻绳上高吊起,光秃秃的灯杆摇摇欲坠,身上的旗袍更是破烂,细嫩的白肉随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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