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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席盛大,陆续跪在这个陌生父亲的棺材前磕了三个头,随后投身于军火霸业,将陆家的势力一路从北都盘踞到南湾。
他并未购置屋产,照旧住在北都老宅内。
而家长里短确实比刀剑更惹人恼火。
陆铭的妻子,他的大嫂沉惜,竟妄图与他勾结。
他从幼年起就被灌输各种国家情仇,哪懂什么男欢女爱。
除了在东洋读书时碰到的一位许小姐,也因为他投奔陆家与他断了干系。
他们曾经共读一本书,共点同一盏油灯,在那些你来我往的辩驳论道中,他以为他获得人间初爱。
可那么多年的同窗情还是抵不过一个“国”字。
当了军阀,他便是卖国贼,而不是她的同窗友。
许静教给他爱。
沉惜却给了他欲。
在狭窄的门缝里,他看见她对着自己阳痿的大哥搔首弄姿,看见她呻吟着半眯着媚眼自渎,同样也看见自己丑恶的欲望之瞳倒映在她雪白的腿肉中心。
他轻而易举被她发现,也许是她太敏锐,也许因为他喘息声太大。
然而这一切都无解,如同他的心意。
他慌乱逃离现场,在军中与兵士胡乱厮斗,两日后才敢归家。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许小姐曾说,爱情是最纯洁的,最至高无上,最不可侵犯的。
她是他大嫂,她不懂礼义廉耻,他却应该明白。
于是他拒绝了她,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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